2014年8月14日 星期四

什麼叫做「祢恩典夠我用」?

什麼叫做「祢恩典夠我用」?

就是......

我或許會羨慕別人比我帥、比我有錢、比我有才華、比我有運動細胞等等

但是我並不想要拿我現在的人生跟他交換。

2014年8月1日 星期五

子女,是上帝暫時託管給父母的產業

豔陽下的星期天,為了不在情人節搶訂位外加敲竹槓,我與喵啦決定提前在這一天過節。不過這不是一篇閃光文。

我與喵啦坐定點完餐後,看到一家人走了進來。這間餐廳不便宜,我跟愛妻只能久久集氣一次,但看這家人一身休閒的打扮,好似稀鬆平常,想來也不是一般人家。

爸爸坐在主位,坐定了之後,我與喵啦的用餐過程,就不停地聽到他訓斥人的話,這想必不是老闆也是個副總之類的,坐在他對面,一個年紀看起來比我小的男生,一聲不吭的默默被唸著。

我猜這年輕人八成是大學要畢業了。因為對話裡不斷聽到,疑?不對!不是「對話」!我只聽到單方面的說教,總而言之,說教裡的內容大致上是,要他持續學習,一方面爸爸拿自己為例子,說他都持續的在學習,兒子也應該持續學習,乍聽之下好像沒什麼不對,但是父親接下來舉的例子,全都是老闆心目中優秀的員工應該具備怎樣的條件。為了詮釋「學習」的真諦,爸爸還舉了「反面」的例子,他說有年輕人去美國念英文系,還念到碩士,回台找工作之後發現用不到,這根本就是浪費時間!沒有有效的利用資源,沒有學到有用的東西。

這下我心裡明白了,爸爸心中有效的東西是「賺錢」。他可能不知道,或是不在乎,英文系的重點是英國文學,而不是英文文法、商用英語,會去念英國文學念到碩士的人,目的是學術、文學,不是為了商業談判,但是整頓飯,我可以明確感覺到爸爸的中心思想,就是希望孩子成為有用的人,成為成功的人,而我相信這個有用與成功,在賺錢的能力上幾乎可以畫上等號……

整頓飯,我看到了父親單方面的「宣教」,孩子低著頭,食不知味的吃著高級的義大利料理,看來這頓飯比跟客戶應酬還難熬。我看到他們主菜上桌了,父親終於說了一句:「我們先吃,等一下再講。」然後,父親一刀切了塊肉,放進嘴裡後,還不等服務生把孩子的主菜遞到面前,就又開口道:「其實我的意思是……」

我很認真地在想,好像可以理解有些富二代,為什麼可以肆無忌憚地揮霍家產了,因為就如同我們在工作崗位上,被客人罵、被主管罵是正常的,薪水就像是這微薄的遮羞費;而他們更慘,他們的爸媽就是老闆,他們下班了還要繼續被罵,這種怨氣一定更為可怕,一定更肆無忌憚的花!

我希望自己以後,是能夠帶孩子進這種餐廳沒在怕的爸爸,但不希望自己成為如此專斷、教孩子像在管理員工一樣的爸爸。因為我父親從沒這樣對我過,我也絕對不要像這樣對我的小孩。

父親節的前夕,有感而發,這才發現,能像我老爸這樣心臟大顆,讓我自由發揮的父親,萬分難得。

先祝我老爸,父親節快樂!

人生,別跟最大的莊家計較那10%

今年,我第一次體驗到「賭得痛徹心扉」

世界盃因為看好德國隊,我把自己的生活費梭哈買德國勝阿根廷。德國是勝了,但是1:0是贏在延長賽,我的籌碼全軍覆沒。

這樣的深刻體驗帶給了我許多想法與心得,其中我想要分享一個當時的心路歷程。

當我買了德國隊的運彩後,我腦海第一個浮現的念頭是,我應不應該像上帝祈求讓我贏錢?

我想想之後決定,不要主動向祂禱告德國隊贏,一方面我認為德國隊十拿九穩,另一方面我很「老實」的想到,如果我像祂祈求,依照「遊戲規則」,我應該要讓祂抽10% (十一奉獻),我心裡的小惡魔讓我跟上帝斤斤計較了起來。

我不會說輸錢是上帝要給我的教訓,那是迷信的詮釋,我反而是覺得,從這樣的事件,讓我發現了我心底的小惡魔。我竟然不自覺得跟上帝計較起祂所賜給我的事物。如果沒有輸錢,我應該只會洋洋得意覺得自己手氣很好,而不是去回想、檢討自己在這決策瞬間的心路歷程。

所以七月十四號開始,當我設定好,當作給自己修行,不花一毛錢,也不借錢來過日子。在這半個月,我把家裡放了好久的桂格大燕麥,還有其他冰箱裡久未消化的庫存幾乎清空,偶爾有些朋友的零食餅乾接濟,也真的撐到了月底。

幾天前,我看到公司一封信,有一個別事業單位的同事病逝,留有一家婦孺。我想想,與其把十一奉獻給些我不盡認同的教會,不如,就給需要的人吧!就讓它扣薪水吧!我不是為自己的名而捐,我是為基督的名而捐。

我好像漸漸能體會,天父為我們所備的產業,是在天上……


昨夜高雄氣爆的傷痛,後續會需要很多社會資源的幫忙。謹慎選擇我們援助的物資、金錢的管道,才能讓真正幫助到需要的對象,這次也將一樣,是為基督的名所奉獻。

2014年7月25日 星期五

為馬航MH17默哀

大國的驕傲,來自於尊嚴、氣度、格局

不是來自領土、財富、官威

荷蘭人是這樣歡迎他們的罹難者回家的

這才是值得尊敬的大國

2014年7月11日 星期五

貧生為生計打工喪生的新聞

今天看到兩貧窮國中生,為分擔家計還有自己的高中學費打工,因為擋土牆倒塌造成一死一傷。
新聞報導說,兩人都是籃球隊,生還的那位還可能面臨截肢。

有些感概,這個年代還有這樣為求學、生活而如此辛苦卑微的孩子。
更感慨的是,我們這些坐在冷氣房裡的人們,會把這則新聞當成「其中一則」不幸的社會消息,心頭的一絲絲陰霾,在滑鼠按下關閉視窗的瞬間,煙消雲散。

試想活下來的這個籃球校隊的學生,他未來的生活怎麼辦?他的夢想怎麼辦?他可能不再能上球場......
但是這位與你我生長在同一塊土地上的孩子,他的悲劇所喚起的共鳴與支持,可能不及遠在脊椎受傷的內馬爾。

是因為我們已經習慣用度量衡來衡量一切事物了嗎?
所以內馬爾與冠軍杯失之交臂,他的大大的夢想毀了,很可憐?
而這窮小子也不是職業選手,也不是有什麼成就的人,他的夢想他的未來都還不著邊際,所以不足以讓我們掛念,放在心上嗎?

而這還只是講那位生還的孩子,已經喪生的那位連逆轉局勢的機會都沒有了......

不知道人們點到這則新聞的時候,是怎樣的心情?